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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块豆腐撞死的模样。
“还给了你们不少传话的好处费吧？”卫煌似笑非笑将目光从申小花脸上挪开，舒舒坦坦在老板椅上落座。
说来也奇怪了，卫煌这会儿脸上的化妆还没有除去呢。可一进这屋，他带出来的俩学徒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当然，这并不是卫煌化妆技术差，而是这俩家伙太熟悉他们老板德行了。要知道，以前卫煌就是用让他们认出化妆后的自己来做功课的。
“就给了一万块钱！”申小花见卫煌点破，也没有再试图隐匿真相。连好处费具体数额，都没有缺斤少两。
卫煌瞅了他一眼，问：“钱没分给石头，都放在你那里吧！”
“嗯——！”申小花一副生无可恋模样，满身的颓废。
“分一半给石头！”卫煌平静道。
“啊——？”申小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望着卫煌、完全合不拢嘴。
这并不是他们俩第一次收到传话费，只不过以前、都因为石头或者被卫煌察觉出来的缘故，给代替保管了。
说来也蛮惨的，这么久了，申小花那点小心思就没有一次能够蒙混过关的。
“啊什么啊？让你疯一半给石头！”卫煌没好气重复道。
“哦哦，好的，没问题！”回过神的申小花随即跑进里屋藏钱的地方，欢天喜地打算光明正大分赃了。
明明是个相当聪明的小伙子，可就是在遇到金钱这玩意后，容易脑子短路，变得各种犯傻天真。
以至于反倒是性子呆的石头，从这不正常的情况里意识到了不对。愣愣望着卫煌、很是不知所措。
卫煌也没急着解释，从兜兜里摸出了俩张银行卡、摆在桌面上。
申小花拿着钱出来后，都没有注意到老板那边的情况，乐颠颠的、顺溜无比算出了五千大洋，塞进傻愣愣着的石头怀里：“你算算看数目对不对，转身少了我可就不管啦！”
说完，申小花回过神来，就见到了那两张似曾相识的银行卡，也总算意识到什么了：“老板，咋地啦，又要玩散伙啊？”
“玩你大爷啊玩！你们老板我惹上大麻烦了，你们拿着卡回家躲一阵再说。如果事情了了，我会打电话给你们。若是我挂了，你们以后就自己个玩吧。”
只是卫煌这话，却并没有吓到申小花。
这家伙哪怕很想要过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张卡，却犹自猜疑这是一出考验或者别的什么：“老板你别逗了，辣么厉害，谁能干掉你啊！上次你虽然没这么说，摆出的阵势比这还正经得多，结果卡还没揣热乎就没事了。”
“你要不要？不要我都给石头！”卫煌懒得跟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啰嗦，直接下了猛药。
果然，申小花一听这话，顿时扑了上来，将属于自己哪一张给揣进了兜兜里。别问他为什么能分出那张是他的，上次虽然没持有多久，可他已经将卡上的数字都牢牢记下了。
揣好卡，申小花还没忘了问一句：“还是我生日对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