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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就不能稍微记起来一点吗？”
原来如此。
林昊点头：“想起来了，鹤曦说过，你这女人极度自以为是，就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她哥哥死了。
从那天开始，她就想着要报复你，要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多么可笑。”
顿了顿，目光怪异道：“我现在也发现了，你的确挺可笑了，貌似直到今天，你依然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鹤曦跟白月灵之间是故事的，移居天狐宫禁地的时候鹤曦说起过，不过因为太狗血了，他从未放在心上。
而今听白月灵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这女人到底是谁了，也知道原来自己就是被这女人捡回来丢到天狐宫外宫的。
白月灵并不是一个傻瓜，只是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闻言想都不想便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对我怎么看，我也不在乎，我现在只说一句，不想牵连到天狐宫，不想鹤曦因此而死的话，就随我前去寻龙谷的人请罪。”
果然，这是个极度自负的人，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林昊下意识要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又同意了。
五日后。
“林昊！！！”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带你是来请罪的，不是让你杀人的，你那么喜欢杀人，那你杀了我，杀了我们三个啊！”
“你要杀了我们，就没人拦着你了，也没人在你耳边嗡嗡叫了！”
“……”
残阳似血。
山谷里，白月灵俨然已经疯了。
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造了什么孽，上天居然派这么个混账下来惩罚她。
明明说好请罪的，明明一直都老老实实没动手，偏偏等到上百号附近赶来的龙谷中人到齐，这人突然变卦，大开杀戒。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那百多号人全都死了，所有的底蕴积蓄连带着一身精血悉数被掠夺。
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难道非要带着天狐宫一起走向灭亡吗？
最可恨的是，他当她什么了，这么耍着她，这么拖她下水，很好玩吗？
白月灵快要气炸。
林昊一脸无所谓，道：“别这么生气，这世道本就如此，弱肉强食，很正常。”
顿了顿，又道：“话说，你没觉得这样配合起来挺好吗？
我觉得咱们可以继续按这种方式合作，你们呢，负责联络龙谷的人，我呢，就负责大开杀戒。
放心，最后的责任不要你们担，但是所有的收获除却真龙宝血外，我可以分你们三成……”
三成？
居然高达三成？
瞬间呼吸变得粗重，连白月灵都有些意动了。
刚才到底收获了多少，她们可是全都看在眼里，那三成……
不对！
惊醒过来，白月灵再次发疯：“林昊，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走，你走，你滚得越远越好，这样的当我上过第一次，但绝对不会上第二次。”
林昊不太高兴，“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毕竟这是个好机会，千载难逢，真的。”
白月灵突然就不说话了，只一双秀眸恶狠狠瞪着。
半响不见林昊示弱回避，悲愤道：“你不走是吧？行，你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