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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什么。
如果没成功，就选择做朋友呗。
这么简单的事，他不是不明白。
而是害怕成为陌路，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未免有些太过于任性。
沈南衍没出现之前，他从来都不会有这么多想法的。
是因为遇到了对的人，才会觉得生命里面处处都是风景，若是说的开了，大抵上也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
再加上，很早之前的时候，他是没有想过这么多的。
在问题的最初始阶段，他是想着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才可以对曾经说过的话做出解释，但因为这样，也失去了很多选择的机会。
“确实是没想到，因为你和我认识的人不同。大概是因为你没怎么接触这个社会，始终都活在自己的圈子里面，所以在你的眼中，我仍旧可以看到天真吧。”
沈南衍觉得，这两个人现在来说，已经很奢侈了。
走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他们都不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应该要做什么，心里面应该是有数的。
可这又能够证明什么呢，他最初的想法，到了最后的时候，不还是成为了曾经吗？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些问题，是不会被改变的。
他所坚信的道理，现在仍旧是那样。
“天真，这两个字形容我的话，可是高估了我。”
“我的过去，可不是白纸，我也想过，这些人都丢掉了什么，说出来你不相信，我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干净。”
季晨枫扯起了嘴角，能够看到他脸上深深的酒窝。
有些话，只是因为没有说出来，所以沈南衍还不知道。
关于他的曾经，还有他的过去，都是一段不值得被说出来的历史。
他始终都相信，自己的世界里面，存在着很多的变化。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的心里面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就算了。
如果他不想说的话，也不会有人逼他。
只是不想瞒着沈南衍罢了，表面上看起来的所有，都是可以伪装起来的。
“那我倒是没觉得，不过和你说话，会让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心思，我已经在这条路上行走的太久了，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说起来，那些和我有关系的事情，我以为只要这么说就算了。可到后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和过往比起来，没有什么是值得纪念一辈子的。没有什么刻骨铭心，更不会有海誓山盟。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罢了。”
“所以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对我来说，每天的生活都是同样的，只有不断的重复，而没有任何的新颖。”
季晨枫不知道沈南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事实是他还没有办法去安慰他。
不知道他所生活的那个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想了很多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是最合适的。
曾经的那个他，不在意任何的事情，也不会去想有什么别的故事在等着。
可最后的时候，发现所有的问题都超乎了他的想象。
应该从那一刻，他的内心就已经产生什么想法了。
只不过是没有表达出来，就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其实心里面的感觉是最不能够欺骗人的，所以他很清楚在面对季晨枫时，所感受到的那份温暖，不是假的。
虽然会让人有些不可置信，可终究还是事实。
他找不到什么否定的理由，更不知道应该要用什么样的心思，才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思。
最起码，他还能够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比什么都不清楚要好的多。
“我不了解你的世界，但我知道，重复着同样的每天，是有多么的无聊。”
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每天所面对的都是相同的，没有问题发生。
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然后开始构思，动笔，写出来他脑海里面的文字，点击上传，发布。
他的生命里，何尝不是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可到底是为了梦想，便不觉得有什么难熬的。
因为到最后，会给他想要的，那就够了。
最开始的问题上，他是想着，自己的世界里面，不曾出现过像沈南衍这样的人，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如今他不光出现了，还就在自己的面前，要让他怎么确定，这不是一种缘分呢。
若是什么都没有，也就罢了，至少他会选择断了自己的念想。
现在的他，怕是愈陷愈深了。
他没有什么亲人了，守着这一所小房子过日子，是为唯一能够做出决定的事情。
他从来都不会思考，自己的明天要怎么活，最讲究随遇而安的人，是根本不会在乎这些的。
他的内心，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很多事情的发生。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是因为遇见了，才知道，该怎么做。
“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在决定了做这一行的时候，内心其实就已经清楚了，生活是很无聊的，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能够完成一切。”
“曾经我以为自己做不到，但时间证明了一切，大概我就明白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分为想做和不想做。”
沈南衍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在让他名字，出现在了出版这个圈子里面。
他的存在，不光是一个主编那么简单。
可以让业绩重回到巅峰时期的状态，并且能够快速的找到原因，还真以为所有的人都可以做到吗？
再多的问题上，他都要知道是怎么做的，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疑问了。
只不过倒也算不上什么了，那之前的回忆，他都选择性的放弃了。
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又或者是什么才是他想要的。
到现在看来，都不是很重要了。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总还是会遇到很多的人，很多的事。
要是什么都计较的话，他有多少的时间可以浪费在毫不相干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