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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qg26.net,最快更新王爷别怕,王妃没生气最新章节!

吗?

    朝中的大臣心下也担忧此事,倒是张国舅心中大定,太子无后于张氏一族而言是好事,将来这位置说不定还得交给先太子的后人。前些日子太子遇刺受伤,曾有太医去为太子治伤,张国舅私下问过那个太医,知道太子可能无法留后,也就更愿意助他登上皇位。

    其实太子这些年来后院一无所出,早就有人怀疑是不是太子得了什么暗疾,但是太子府也有人说是因为太子惦念去世的先太子妃,不常去太子妃太子侧妃屋里住,才会如此。

    太子对先太子妃的心意许多人都是知道的,这个解释也说得通,若太子只是不愿去现在的太子妃太子侧妃屋里,旁人反倒觉得是好事,说不得家中的适龄女子将来能有机会为太子添丁,甚至是取代现在的太子妃贾氏,甚至已经有人暗中寻找有没有神似先太子妃的女子了。

    过了月余,霍王一案的结果也出来了。霍王一家赐死,府中亲近者杖毙,其他人员发卖永世不得入京;秦王一家流放岭南,府中下人尽数发卖;其余案犯皆从严惩处。

    因为还是六月,论罪当斩的人犯都被关在死牢中等着秋后问斩,有些人熬不住了便在又脏又臭的牢中自尽了,等到了秋后,坚持活下来的死囚已经不到一半,他们也终将面对死亡。至于那些被发卖的,每天都站在烈日下供人挑选,这会儿也没什么面不了面子的,就希望早些有人把他们买走,他们不想一直站在热的能把他们晒化的日头下面。只是京中的官员很少会买一些罪奴,生怕沾上麻烦,他们要想再过以前那样体面的日子怕是不能的。哪怕是如此,他们也盼着能活着,活着总比死了强。

    珠花倒庆幸平王府所在的街道离发卖官奴的地方很远,珠花出门也不会从那儿经过。她想着因着一个人的过错,就让整个府上的人跟着受罚,有点说不过去。可是她也不会站出来说这样不对,也不可能去为她们想办法,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她得适应这个时代。

    因为闹出了这样的事,今年府上也没有去乡下避暑,京城中许多人家都是如此,大家似乎都担心有什么新的事态变化,也怕离了长安会遇上什么不测。幸好大家过度着关注着政局,倒没有人知道平王府里剩下的妾室卫八娘已经不在了,她跟着今年入京赶考的情郎离开了长安。

    她的情郎今年还是没有考中,知道卫八娘成了平王的妾,日子过得不好,便时常在平王府外徘徊,还是卫八娘身边的出云上街买东西碰到他,才知道他找过来了。

    出云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回去就跟卫八娘说了这事,也说了他还是没有考中。卫八娘其实本就不介意这个,她让出云去传了信,与情郎私下见了一面,确定情郎不介意她的身份且对她一片痴心,便去求了珠花。珠花就趁着太子遇刺,长安城中人人都只顾着讨论是谁行刺太子的那个时候,把她放出了府,还赠了银两给她让她好在外面安身。

    等到后面霍王谋反,连累了长安城中的许多人家,每天她总能听到跟申家有过牵连的人家的外嫁女又死了的消息,她趁机在外面说了卫八娘亡故的事,也没招来别人的好奇。他们都盯着那些以前跟申家走得近的人家,想知道会有多少人倒霉。

    这样的时节,一些文人学士却像不曾感觉到略显紧张的气氛一般,继续饮酒作乐。河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悠扬的丝竹之声一直到天色微明才会散去,那残存的酒味迷了湖中的鱼也让初升的太阳落在湖面上的身影晃了晃。

    船舱内,枕着美人膝的白逸之悠悠醒来,他走出船舱伸了一个懒腰,见边上堆着残羹冷炙的桌上还有一盏满满的酒,便笑着拿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又转头倒入湖中,当是祭了长安这场变故中无故受牵连的人。这里面有他的友人,也有与他共赴巫山的女子,这些人又有几个是知道霍王有一天会谋逆的。

    等船上的人渐渐醒了,船也靠了岸,白逸之下了船与友人道别后上了回家的马车。回到宅子,姜二娘抱着孩子在门口迎接他。这孩子是先前女扮男装跑到翰林院的女子生的,她生的时候难产死了,这孩子现在由姜二娘养着。他逗了孩子几句,便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又在两人的目光中出了府去上值。应了卯,他会在翰林院自己的屋子里好好睡上一觉,等睡醒了还有新的约要赴。

    圣上虽然喜欢他的侍作,但是对他的治国之策却不曾看重,即使是太子见着他,也只是赞他写的诗“冠绝天下”,却不曾说他的才干。倒是有其他人赞过他,只是那等心性,他也不屑为伍。如今康朝越发的强盛,长安城中人才济济,还有许多外邦人用他们不同汉人的思考方式与学者共同探讨,他在这些人能脱颖而出也是靠他的诗才,只是每日纵酒高歌终不是他平生唯一所愿。

    他一向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当天他没有去赴宴,而是去了武帼公府。府里的人见他许久没来了,也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他,武帼公喝得正高兴,见他来了便让人给他上酒,他连喝了三酒,便坐到了武帼公跟前。

    “我想要离开长安。”

    武帼公一听,垂眼看向杯中的酒,问道:“还回吗?”

    “自然是要回的。”

    “那你路上小心,可别惹太多风流债回来。”武帼公戏谑道。

    “这事难说。”白逸之笑道,告了罪,又去底下和其他旧友喝酒。

    喝到半夜,他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当马车回到家门口,他望着门口并没有下马车,而是拿过车夫的鞭子把他赶了下去,自己驾着马转头走了。他的书僮一看不对,便追了出去,后来也总算让他追上了。若不是他想着托人回家传信,在家等着他回来的姜二娘都不知道他离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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